陌生又熟悉的温柔的你,一定要幸福呀
【不问归期,未来见】
afd 别管我了让我发癫

【堂良堂】 病

一切都是瞎脑洞我角儿身体健康!!!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查出自己有抑郁症的时候,孟鹤堂并不觉的震惊。

甚至满心满腹都是释然。

“原来我不是技术性忘词,我是真的病了。”孟鹤堂笑着牵起等在门口周九良的手,笑的灿然,“等久了吧。”

“孟哥,”周九良浑身颤栗,紧紧攥住孟鹤堂纤瘦甚于往日的指骨,拼命想暖起爱人冰凉的寸缕肌肤,“咱们听医生的话,好好治,好不好?”

于周九良来看,孟鹤堂的病来的突然。

孟鹤堂啊,温柔如阳的人,天雷地动都泰然处之的人,再大的事儿都会拥他入怀柔声安慰的人。

这样完美的人,看似铜墙铁壁软甲披身。

忽然有一天,孟鹤堂站在阳台窗户边,望着楼下蝼蚁般的人影,打开了窗。

周九良从厨房端菜出来,正看见孟鹤堂向外探着的身子,晌午的阳光洋洒在他被风轻拂的乱发,像极了天使。

周九良将盘子扔在地上,顾不得陶瓷盘碎骨成片,几步扑上去抱着孟鹤堂的腰肢,一齐跌落在地。

“先生您干什么!”周九良吓的发抖,他不敢想,如果自己晚一分钟出来,孟鹤堂是否还在人间。

“九良……”孟鹤堂依在周九良怀里,柔声笑笑,“你说如果我跳下去,你孟哥,是不是就不好看了。”

周九良浑身冒着冷汗,手臂收紧,再不敢松开。

于是他驱车拉着孟鹤堂,找到了一家心理医院。

冷静下来想,其实孟鹤堂的病,很久了。

他失神,梦魇,无法安心独眠,床头柜摆着安眠药片,耳机里满是催眠的音乐,平日无事,会忽然安静下来,抱着腿,瑟缩在沙发角落,咬着下唇,周九良见了总会上前抱住他问他怎么了,孟鹤堂只是说,没事,我歇一歇。

周九良忽然怨恨自己,怎么不早点发现。

拉着患病的爱人回家安抚他躺下,将窗户用钥匙反锁,安眠药锁进自己床头,刀具都藏在自己才知道的角落,将一切安排妥当,敞开睡衣,将孟鹤堂的手抱进怀里暖着,空着的手搂在他腰间。

“九良……”孟鹤堂窝在周九良怀里,贪恋他身上的温暖。

“睡吧,没事,咱们什么都不想,就试试安心睡一会儿,等睡醒了,我给您做葱油面。”

“我想喝粥了,我妈做的那种,小米粥,加几颗红枣,还有葡萄干。”孟鹤堂瓮声瓮气,闭着眼,纤长的腿挤进九良两腿间,“可以嘛。”

“好,”周九良附身轻吻在孟鹤堂眼角,“你睡吧,等睡醒了,我给你做,用高压锅压一会儿就好,很快的。”

孟鹤堂不再说话,点点头,往周九良怀里钻了钻,歇了。

听着孟鹤堂平缓的呼吸,想着他终于睡了,将爱人扶到身边躺好,起身去熬粥。

家里没有葡萄干,周九良套了件外套出门买,锁上门,倚着门站定。

先生啊……

周九良苦涩笑着,不就是病吗……

您养大的孩子啊,陪您熬……

睡吧先生,

有我呢,别怕。


很多超市都没有葡萄干,周九良跑了好多地方才没到葡萄干,回来的时候,打开门,浓重的煤气味窜进鼻翼惹得他不安。

孟鹤堂躺在沙发上,面色粉嫩,周九良大脑迟钝无感,伸手探着孟鹤堂的鼻息。

他像是睡着了,胸口,却再没有起伏。

手上夹着一页纸,写着,

【九良,你看,这样,你孟哥就还是那样好看。】

“孟哥……”周九良笑着,附身吻上孟鹤堂还残留温度的唇。

“先生您……最好看了……最……最好看了……”

可我周九良的风景,至此今日,只剩黑白……












后记:

我到底写了个啥

所以我还是刀了

来打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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